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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持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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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人是不打算问一问太后凤体了。”萧冉可惜地叹了声：“毕竟，只有太后凤体安康，陛下才能在母亲的呵护下长大成人，大人你…才得以仰慕皇恩浩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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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人冷哼一声：“老夫姓张，当年家父随着太祖皇帝定天下，张家五代封候，怎么轮到你一个小姑娘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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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冉单手撑着桌案，想，瞧瞧，说不拘礼，这人还真就不客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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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张大人对视，真诚笑道：“对，的确是晚辈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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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身后的狐皮椅子上一瘫，仿佛刚才都是无心之言，说：“都怪我，学人家打什么官腔，扫了诸位大人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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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冉一举杯：“各位尽情。”她冲着赵轶道：“我瞧这歌舞寡淡了些，难道是因我在场，大人特意撤了许多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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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轶讪讪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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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冉品了品杯中的琼浆，说：“我的名声，看来还未败到平城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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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一出，底下人也不禁回忆起那些惊世骇俗的传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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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传闻终究是传闻，但没有空穴来风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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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常侍大人在上京，那名头可是响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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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她十四岁时曾于家中邀请了第一位入幕之宾，十五岁时又公然抛了手帕给一位新晋书生。更骇人的是她搬出自家立府之后，夜夜笙歌，那丝竹歌声在京城夜色中回响不绝，遭了许多同僚的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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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奈何人家有太后护着，又是文渊阁的领头人。一个女子，这样放浪形骸，竟也没有被浸猪笼赐白绫，还好端端地指示起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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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轶小心道：“那不然…换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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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事实上，在座的除了那位张大人和他的学生是平城元老，剩下的都是随着任期调来的过客，互相之间都没必要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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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冉拍手称好，那些舞乐没一会就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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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上来的舞女们腰肢款款，弹琴奏乐的男子们个个白净清秀，衣着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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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冉看着这难得的组合，向赵轶投去一瞥，后者一副恭谨献媚的表情，显然是没有张大人那么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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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乐，你过来。”赵轶冲其中一个乐师招招手，叫他给上边的萧冉送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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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时刻关注着这边的一举一动，张开的嘴还来不及出声，便看见那乐师已在萧冉身边跪坐下来，两人挨得亲亲密密地斟酒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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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伤风败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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