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当场动了手,不等晚上,就率领部众出了城。
李觉和高深正在其中。
“贤弟,愚兄其实一直有个疑问,”李觉看着越来越近的恒州方向,忍不住说道,“其实你从来不是明公麾下的人吧?”
高深骑在马背上,闻言甚至没有偏头去看身侧的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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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何出此言?”
“岳斗是支援不及时死的,”李觉目光深沉,“负责支援的那个将领,你在战前与他交好,他时常拉着你诉苦。”
“还有你之前也一直在促使我,或者说,故意綦明罗那些人暴露出他们的劣根性,原本还算是一团和气的兄弟,却在一点点彼此提防,互相看不顺眼。”
“你在离间他们,也在不断激起明公的野心。”
“那我害过李兄吗?”高深不答反问。
“从未。”李觉认真回想了一下,“所以我会跟你走,如同你在洛水河畔问我的那样,我想要做权臣的门人,还是想做天子近臣?”
“你我都知道,明公志在称帝,绝非池中物,只不过,泥潭里何来化龙的可能,是我看错了。”
缰绳脱手,李觉拱手向高深,“往后要仰仗贤弟了。”
“不敢。”高深终于回头,“是李兄自己找到了明路。”
鹿偈大张旗鼓地收留了前来投诚的李觉与高深,并作为降将的表率,带着皇帝早前给的旨意,封了两人官职,收编了他们麾下的士兵,待遇等同大周将士。
此举一出,肆州人心浮动。
元月一过,万无禁从北地动身,回到了阔别许久的京都,走之前,给鹿偈留了个锦囊。
“若你行军打仗之时无法抉择自己的计策是否对,就打开我的锦囊。”
两人早不在一处带兵,鹿偈收到这锦囊,听到了将士传的话,挠了挠头,揣进了袖中。
神神叨叨,不知所谓,难怪被陛下收走了。
肆州风雨飘摇,小皇帝没有主见,万事由穆望与宇文鸿商议,宇文鸿敬慕穆望,肆州眼看就要成了一言堂。
广阳王和鹿偈却不会等着穆望费心整顿肆州,元日刚过不久,再度发兵,连下两城,接着大举进攻。
春日来临,被围的石城弹尽粮绝,开城门投降。
秀荣将危。
春水汹涌,却有人跨河而来,直击豫州,却不想城防早有准备。
来人白衣银枪,冷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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