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野犬争食,你有什么高傲之处,你能杀人,人也能杀你,世道如此,各自挣命,我不怪你在这泥潭里争抢,没救下夫君,我认了。”
“可我要你们记住,綦公永远是肆州的神明,便是他死了,他的心腹也绝不会为你所用!”
“綦英娥,你说妖女窃国?那你也该知道我元氏女,从不向贼子低头,我之恨千万,自有人为我将仇敌千刀万剐,我会等着那一天的!”
语毕,她随手划破一侧的帷帐,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赵郡公主没有鱼死网破,只不过宴请了綦伯行的心腹,并邀请穆望等人前来。
穆望自知去了绝无好下场,并未赴宴,赵郡公主无法,宴会上含泪哭诉,“你们是追随明公的,明公已逝,便无主君,诸位不必奉襁褓幼女为主,便自行前去,只请你们得了前程后,保全我儿孙而已。”
宴上众人惊诧无比,消息传至穆望等人处,不出三日,为安定人心,那个宗室的少年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新皇就此被推上台前。
饶安从前依附綦皇后,后又投奔赵郡公主,见穆望大业将成,不得不思量退路。
生死夹缝之中,她无处可逃,却在宴会散尽后,瞧着夜色下匆匆离去的高深背影,终于想起了高深为何如此眼熟。
即便改头换面,那张脸也还留存着从前的痕迹。
从前那个被烧死的侯官,兰沉。
京中侯官行走在夜间,步法很特殊,行走的路径也总喜欢贴近墙根,转角处也总会停顿一下,谛听动静。
高深会是兰沉吗?
不等饶安想明白,肆州就乱了。
綦氏亲随执意将神庙推翻,改为綦伯行的庙宇,民众震怒,引发哗变。
民众中有人大喊,“綦贼死了我们拍手称快,如今你们却要给他修庙!荒唐至极!”
“谁也不会来叩拜这等残暴之徒的!”
“綦贼死前虐杀和尚,死后还要抢占神庙!无耻!”
一片哗乱声中,綦氏亲随不得不派兵镇压。
这一镇压,却出了事。
穆望当堂斥责綦氏旧部,甚至削去了不少人的官职。
这本就是伺机打压,可早就得了赵郡公主话语要自立门户并不为仇敌所用的部族又怎么肯呢。
从前还有綦英娥牵连着他们,皇帝到底是綦氏的血脉,她好言相劝,也能平息,可如今的皇帝已经没有綦氏血脉了。
綦氏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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