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站在维达尔面前又骂了几句,转身愤愤离开。
伊维看了好大一出戏,兴致勃勃问:“你要给他出气吗?”
江屿白说:“为什么?”
“你不是独宠他一人吗?照理说他受了委屈你不得狠狠教训不长眼的下人,然后宣告天下这人是你的人,让人别想打他的主意!”伊维给他科普,“这是我们那儿最流行的故事,每回书一出就被抢光。”
江屿白挑眉:“你这消息太落后了,我昨天刚让艾尔格住我隔壁。照你这种说法他可不算独宠,顶多算我众多情人之一——”
话音刚落,他就见对面的维达尔望了过来。
随后,他弯唇一笑,尽显温柔。
……总有一种说坏话被方面抓包的感觉。
江屿白坐在原地没动,就见他直直朝这边走过来。
伊维小声说:“他是不是听见了——”
倒霉孩子,维达尔肯定听见了,笑得这么精。
但他又没说错。
江屿白心情复杂,维达尔刚受了刁难就立刻过来找他,是不是想让他撑腰?不,不对,圣子对血族的态度一向恶劣,这个阶段刚被抓来折磨,正是最痛恨血族的时候,不把他阴阳怪气一顿都算好的,他还得注意跟维达尔保持距离,原著中说维达尔最厌恶与血族扯上关系,听到他这么编排人心里指不定怎么生气呢。
嘶,维达尔怎么越走越近了?他到底什么表情?而且维达尔身上全湿了,不应该先去换衣服吗?
不过要是他真来求助该怎么办,江屿白心想他到底该不该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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