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站了起来,就见维达尔停在床边脱外衣。
往日看维达尔重伤未愈,江屿白一向很怜惜病号,便让他睡在一侧,反正江屿白不怎么睡床,一整天他只要假寐一会儿就精神满满,但今天他不这么想了。
江屿白心情恶劣,冷冷瞥了他一眼:“谁让你上床了,去打地铺。”
维达尔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搬了新被褥过来。
看着他孤零零的背影,江屿白莫名有种欺负弱小的罪恶感。
他将这点微末的罪恶感抛之脑后,舒舒服服沐浴去了。
其实先前艾尔格靠近他时他没什么特别想法,只是他在先前几次三番在维达尔面前失态发觉了不对,一开始他被原著描绘的维达尔的血对血族有不可抗拒吸引力蒙蔽了一会儿,但他很快发现不合理的地方。
在阁楼时故意多留意了一下这方面的问题,终于翻到古籍发现是血族沉睡以后需要进食大量血液,否则牵连的并发症十分繁杂,体力不支、魔气中断、陷入短暂昏睡等等,他这才接受了事实,这一茬终究躲不过,只是艾尔格凑过来时他仍有些迟疑。
维达尔将人拉下去,他其实松了口气。
第9章 :花言巧语
艾尔格离开房间时走廊黑洞洞的,一眼望去只剩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摸黑往旁边走,白天里他记过位置,新房间离这里不远,里边宽敞又明亮,床铺柔软、陈设整洁,比他原先住的花圃里窄小屋子环境好太多了,一张床铺开,占去了半间屋子,他连伸手都伸不开。
周围安静极了,他打开房门,里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拽了进去!
艾尔格吓得惊恐地挣扎,看到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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