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我们今早本想去问老伯讨些灵丹妙药,可柴园关了,也没人敢翻进去。如今该用的药也都用了,只能坐等长老他自己醒来啦。”
席墨点点头,暗道老伯怕是气得离家出走了。毕竟常作出远门用的车都不见了。又想,万一这曲矩一醒,又要来纠缠江潭,到时候老伯不在,又该如何是好。
他有些惆怅地钓了满满一桶黑鲶来,看得陆嘉渊都要馋哭了,“看着又肥又嫩的,我们见诸峰就没有这么大个头的鱼!”
那一桶,实则只有两尾,确是再盛不下了。
“小师弟,我能不能……”
“师兄如不嫌弃,可同我去柴园小坐。”席墨便道。
陆嘉渊犹疑道,“不如我们就地烤一条吃了了事?要是老伯他发现……”
“老伯出了远门。”席墨道,“况他平日里很是爱惜清虚弟子,不会动辄责罪。”
两人心照不宣对视一眼,皆挂了微笑来。
“小师叔!走着!今儿跟着师弟开小灶了!”陆嘉渊铁了心要拉温叙入伙,却听他波澜不惊道,“不吃。”一面将那玉兰绢子折入怀中。
“你平素不是很喜……”陆嘉渊百思不得其解。
“这鱼太丑了。”温叙舒展了腰背,又揉揉颈子,“下不去口。”
这个理由,就非常真实了。
席墨默然片刻,仍是笑道,“我那处还有些长相尚可的吃食,师叔要不要去看看?”他眼睁睁瞅着温叙几乎做全了一套五禽戏,这才拢了袖口,对自己道,“好,走吧。”
陆嘉渊欢呼一声,主动拎了桶跑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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