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怔了怔,却是跟着道,“温师叔好。”
两人就在席墨身边待下了。陆嘉渊直接往树上一跃了事,温叙却从怀中掏出一张玉兰绢子,挑了块平整地铺展,才悠悠坐下来,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席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而陆嘉渊早已习惯,掐了枚相思芽在指尖转着,一面絮絮同他话起了近来琐碎。
原见诸峰弟子此次来,是要为他们曲矩长老掠阵的。
许久以前,在曲矩长老还不是长老的时候,某一日在柜格松下定情了。爱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柜格松。
说少年曲矩初来后山上课时,对柜格松一见钟情。不惜翻脸也要将挚爱扛回见诸峰去。可是柜格此树,去天千尺,乃日月出入之所,不是他一个人说扛就能扛走的。
曲矩受了老伯冷眼与众人嘲笑,含泪而去,埋头藏钻研有容阵法。等到他成为长老的第一天,后山的柜格松就不见了。
老伯震怒,当即驾车赶去见诸峰讨树。却远远看到曲矩长老一袭赭衣,坐在披红挂彩的树顶上冲自己招手。
这就再不能忍,两人大战三百回合后,老伯还是将柜格松取了回去。
曲矩长老自此致力研究迷阵,道是终有一天会将柜格松带回来,谁也无法分开他们。
这次闭关研制出了新阵法,当即就给老伯下了战帖。老伯果断不接,于是见诸峰弟子积极筹划,为自己多加了一门践习课,带着自家长老雄赳赳气昂昂地来了,教老伯恨不能将柜格松边放满石傀,却是无法拒绝,只能将拟定授习处默默收拾了干净。
席墨恍然,只不知曲矩为何把江潭认作了柜格松,便又听陆嘉渊道,“昨日老伯放了灵傀来与我们玩耍,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只找到长老时,他整个人都肿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儿了。”遂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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