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原那蛇目果的根系错综霸道,汲取养分时,不止越过地篱,侵入其他植株的领地,更是因其蛇一般的绞杀特性,从根部将一干花草活活缠死。
席墨看着盘踞了整片园地的根系一角,不知怎么,就笑了起来。
他想当初这果子没将自己杀死在蓬莱外岛,如今却仍是要来与自己索命了。
笑了一会儿,席墨就决定将这毒物的农方留着,而往后种植的药草则需从长计议。
当夜,蛇目果的根茎被他编成一条绳子,垂在墙角,与那木影盒靠在了一处。
席墨将那角落盯了半宿,第二日一早,便冲着琅玕树去了。
他决意在封山之前做一件事。
“服常前辈。”席墨冲那虎视眈眈的脑袋行了一礼,倒给那它行愣了。
“晚辈失礼,想取琅玕子作古方料用,不知前辈可否应允。”他诚挚道,“前辈有何指示,晚辈皆愿尽力而为。”
那脑袋看了看他,自转了几圈,将另外两只沉睡的唤醒,三个凑在一起嘀咕片刻,中间那个便口吐人言,“吾辈是乃琅玕仙看护,汝若想讨仙珠子,自去向琅玕仙请示便罢。”
言毕,三只脑袋就齐刷刷盯着他。
“多谢前辈。”席墨就行一礼,顶着六只铜铃大眼的逼视,再往前攀了一段路,到了琅玕树前,又告一礼,道,“琅玕前辈。”
没有声音。
“前辈,晚辈叨扰,想讨您的仙珠子研制古方,不知您意下如何。”
俄顷之间,长风忽起,吹云堆雪,将那本就凉薄的日头遮了严实。席墨秉持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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