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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墨便有些哭笑不得,“长老同我说一声就好,话我一定传到,您不必亲自过来的。”
“无妨。”
席墨看着江潭的背影,忽有些想叫他过来看看自己的小园地。他也不知今日哪来这么多感慨,揉揉眼睛去挑水浇地了。
秋天到来的时候,仪要峰的后山课业告一段落。临走之前,陆予宵问席墨买了几坛酒,并表示出强烈的再会愿望。
“钱就不必了。”席墨微笑道,“也不是什么难得之物,陆兄喜欢便好。”
“行,席弟真够意思,为兄下次一定给你捎点有意思的东西。”陆予宵也笑道,“那得空我就来你这儿坐坐,有什么新酒了也可以给我尝尝。”
自打喝了席墨的酒,大多数仪要峰弟子就不怎么管他旁听之事了。有时候他听不懂了,陆予宵还会积极解答,换回来的就是更动人的美酒佳酿。
这便一发不可收拾,清醒的情况下,再次要认了他这个弟弟。
席墨自是顺意而为。
而仪要峰人离开不久后,老伯也要走了。走之前本是连话都懒得与席墨说一句,啃着他那酱鸭腿时又不禁警告道,“没事儿少薅点无
逊树叶,也不要总盯着琅玕树不放。”
席墨一一允了。
秋分那日,他的小园地里,除了两簇成熟的蛇目果外,其余灵植皆死绝了。
席墨在自己萧条的地边上坐了半日,便闷在柴房中写写画画起来。几日后,终是不得其法,想不出新的方子。脑袋又闷得疼了,只得出去将地里枯死的花草清理干净。
这一理,却是发现了个中玄机。再取过那些灵草仔细一看,就猜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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