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直勾勾锁着老头眼皮子都不眨。他指尖蹭过张起灵掌心的老茧,忽然笑出声:"您该知道我想听什么——那些我心里有数的,就不用绕弯子了。"话音未落,他忽然攥紧身边人的手,指节发白却笑得坦荡:"孩子都满月了,您见多识广,总不至于不懂男人怀胎的规矩。"
这话让盘马夹烟杆的手抖了下,烟丝簌簌落在衣襟上。他扫过解雨臣擦得锃亮的黑胶伞,瞥过胖子腰间鼓鼓囊囊的炸药包,最后落在张起灵胸口若隐若现的麒麟纹上——那纹路正随着火塘温度泛出红光,像极了当年古楼壁画里滴血的图腾。
"你们......"老头喉结滚动,烟杆在指间转得飞快,"到底知道多少?"
吴邪没接话,只是拉着张起灵往火塘边凑了凑,两人交握的手恰好挡在盘马视线前。火光映着吴邪腕间若隐若现的红痣,那位置像极了盘马年轻时在密洛陀巢穴见过的血玉标记。
"有些事本想带进棺材,"盘马突然把烟杆往泥地里一按,火星溅上他胸口褪色的麒麟纹,"可你们这伙人......"他盯着张起灵袖口滑落的刀疤,那形状与自己大臂上被密洛陀抓出的旧伤分毫不差,"罢了——那年月亮最圆的时候,考古队的帐篷里......"
话音未落,火塘突然爆出个响,解雨臣的黑伞尖恰好挡住窗外一闪而过的绿光。吴邪听着盘马渐低的声线,指尖悄悄勾住张起灵的小指,感觉到他手心里刻着的"起灵"二字正在发烫。
盘马讲完那段浸着血腥气的陈年旧事,烟锅里的火星早灭成了冷灰。吴邪靠着火塘边的竹篾墙,指尖绕着张起灵袖口的线头,突然低笑出声:"这事儿啊,左耳进右耳出。您絮叨这么久,该不是拿考古队的破事搪塞我吧?"
老头眼皮猛地一跳,烟杆在膝盖上磕出脆响:"那你想知道什么?难不成还想刨我祖坟?"
"祖坟倒不必,"吴邪抬眼时,火光照得他瞳孔发暗,像极了盘马年轻时在溶洞里见过的磷火,盘马被吴邪的目光钉在竹篾墙上,枯瘦的手指在烟杆榫卯处搓出沙沙声响。火塘里的柴禾“噼啪”爆响,他突然将烟杆往泥地一磕,皱纹里渗出汗珠:“这纹身......是早年在鹰嘴岩救了个快断气的老苗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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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把烟锅敲得山响,眼角余光瞟着黑瞎子将匕首架在火上炙烤,刀刃映得胖子攥着炸药引线的指节发红。解雨臣沉默地用伞尖拨弄火灰,每划一下便露出苗文咒符的笔画,而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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