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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顺着瞎子的目光看去 ,看见云彩辫梢系着的红绳打了个死结——那是阿宁用来标记危险区域的绳结法,而绳结里隐约露出的密洛陀鳞片,正随着她说话轻轻震颤。
吴邪轻轻的说:“别怕,只不过你系绳结的方法很像我们的一个故人, 你这发圈上穿着的黑色的玉石是什么东西啊?”吴邪装作好奇的问。
“这个呀,是村里的狩猎队弄到的,我看着漂亮就买了两片。”云彩以为自己遇到了知音,献宝似的说着自己得到宝贝的欣喜。
解雨臣眯了眯眼睛,说:“是很漂亮,我也想搞两片做成手链戴戴,云彩不知道能不能像狩猎队买些……”
云彩为难的说:“狩猎队是盘马老爹带领着的,阿春偷偷的卖给我的,他说盘马老爹不让他们私自卖东西,他把东西拿给联络的人一起卖出去……不听话的后生,以后就不能和他一起上山打猎了。”
青石板路在身后断成泥径,腐叶在众人脚下发出湿软的声响。云彩突然攥紧胖子袖口,靛蓝裙摆被山风掀起一角,露出脚踝上那道月牙形旧疤——和阿宁当年被蛇咬的位置分毫不差。
“不能再走了,前面就是阴山死人坡。”胖子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歪脖子树杈上挂着团白花花的东西——不是寿衣,是张被撕碎的勘探图纸,边角印着的'裘德考公司那串神秘的数字'在雾里泛着诡异的光。"楼里夜夜有女人哭,"云彩声音发颤,退后半步时撞在吴邪身上,"去年有个猎人进去捡柴,第二天被发现时...眼睛全是白的。"
胖子扒拉开挡路的野蕨:"死人坡?听着怪瘆人。"他话音未落,黑瞎子突然拽住他后领,指尖点向远处雾气里的轮廓:"看那棵歪脖子树,树梢挂着的是不是...寿衣?"解雨臣折扇"唰"地展开,扇面遮住半张脸,却在扇骨缝隙里看见:树影间飘着的素白孝布,边角绣着的云纹,和苗族镇邪物的符箓同出一源。
"那楼...楼里晚上会亮红灯。"云彩声音发颤,下意识往吴邪身后躲。吴邪闻到她发间飘来的艾草香,突然想起蛇沼里阿宁急救包的味道——那包现在还埋在沙下,和她没寄出的勘探笔记在一起。张起灵忽然按住刀柄,刀尖指向雾气深处:那里有座青竹小楼,飞檐上挂着的铜铃无风自动,铃舌碰撞声混着隐约的女人笑声,像极了当地的招魂调。
一阵山风卷过,云彩鬓角碎发被吹开,后颈露出的红点突然亮了亮。陈墨注意到她攥着的衣角上,不知何时沾上了片暗红苔藓——那是阴山上特有的"血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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