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音刚落,头顶木楼探出个裹黑头巾的老婆婆,木槌"咚咚"敲着染缸,靛蓝染料溅在石板上,晕开的水痕竟像极了古楼壁画里的云纹。
解雨臣晃着折扇划过一堵嵌贝壳的土墙:"看这墙基,怕有百年了。"黑瞎子却蹲身戳墙角青苔,指尖沾到点暗红——是掺在泥灰里的赤铁矿粉,和张家古楼墙体的防潮料一个路子。
云彩突然停在岔路口,裙摆扫过株野姜花时,旁边木柱上模糊的刻痕露出来:歪扭线条组成只断角兽,跟盘马家晒谷场的血渍形状分毫不差。吴邪伸手去摸,指腹刚碰到刻痕就猛地缩回,这触感好像摸到了冰冷的蛇!
远处传来盘马老爹的磨刀声,云彩拽着胖子往另一条路走,她布鞋踩过的石板缝里,露出半截埋着的青铜碎片,上的花纹磨得只剩残痕,却在吴邪经过时,发出声几不可闻的嗡鸣。
胖子把玛瑙指环在袖口蹭得发亮,梅花纹路映着晨光晃到云彩眼前。"妹子帮哥个忙呗,"他弓着背把戒指塞进姑娘手心,粗指节故意在她掌纹上蹭了蹭,"你阿爹为啥不让去村儿尾那家啊?那家人很难搞吗?"
云彩攥着戒指往四周瞟,看见憨崽拎着蛇跟在三步外,蛇头甩动时血珠溅上她裙摆。她突然拽住傻小子的袖子,从碎花挎兜掏出把奶糖:"憨崽乖,你阿爹喊你回家吃饭啦。"
"我要跟媳妇!"憨崽把蛇往地上一扔,脏兮兮的手就要搂她腰。云彩跺脚时银镯子叮当响,指尖戳着傻小子额头:"谁是你媳妇!再闹云彩姐打你了啊!"这娇嗔的模样让胖子咧嘴直乐,没注意到她退开时,后颈碎发下的红点随心跳亮了亮——隐约可见一个'回'字。
等憨崽拎着蛇跑远,云彩才压低声音:"盘马老爹是老猎户,脾气怪得很..."她摩挲着戒指上的梅花,突然低头踢开脚边石子,"他总进山打些...…能卖大价钱的东西,换了药给憨崽吃。"吴邪看见她睫毛在晨光里颤动,想起阿宁汇报勘探数据时,也是这样欲言又止地绞着笔帽。
"现在憨崽能听懂话了,"云彩突然抓住胖子手腕往回拽,戒指上的梅花硌得他生疼,"阿爹说解放前那人...…反正你们别去招惹。"黑瞎子突然用折扇挑起她发辫,小姑娘迅速躲开,用一种看流氓的眼神看着黑瞎子,“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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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露出一抹淡笑,尽量的让自己看起来正经些:“我啊,对你头发上的那个绳结感兴趣,没想到温温柔柔的妹子竟是个小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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