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吗?”
江从鱼醉意上来了,遇事较真得很。他不信陵游的说法,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思索起来,像是非要想出个结果不可。
陵游打断他的思考:“你不去洗个澡吗?身上酒气那么重,明天起来一准臭死你。”
江从鱼自从拜了杨连山为师,一直都是个讲究人,闻言抬手嗅了嗅,还真能从洒过酒的衣袖闻到点味道。他当即命人去烧热水,乖乖洗了个澡。
意外地听话。
回来见到陵游还坐在屋里,他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躺到床上把被子拉到脖子底下,对陵游说道:“我睡啦。”
陵游看了他一眼,“嗯”地应了一声,没有离开的意思,仍坐在灯下远远看着江从鱼合上眼进入梦乡。等到江从鱼的呼吸变得均匀,他才走过去凝视着江从鱼的睡颜。
就在陵游伸出手要触碰上去的时候,一道人影在窗外显现。他没有停下来,依然我行我素地往那张脸上掐了一把,掐得江从鱼皱起眉头含糊不清嘟囔了两声,翻了个身把被掐的那边脸蛋藏起来。
眼看窗外那人的眼神离透着杀意,陵游哂然一笑,走出去直接与来人对峙。
来人自然是楼远钧。
楼远钧冷眼看着陵游。今天晚上他本来不想来的,偏偏有人说陵游一直待在江从鱼房里没出来,他就忍不住亲自过来看一眼。
这人果然对江从鱼有不该有的想法。
陵游道:“半夜潜入别人家,不是一国之君该做的事吧?”
楼远钧道:“半夜潜入别人房里,也不是一个朋友该做的事。”
陵游笑了:“我可不是潜入,小鱼睡前还在跟我说话,没有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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