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之时,此事才能真正容易地推行下来。”
“您的意思是——教化?”顾信似乎明白了些许。
“是的,教化。”郗归颔首道,“我知道你想从一郡开始,试行你的理想,探索更好的制度。可这样做实在太慢,且一郡虽小,却也存在不少根深蒂固的陈规。”
“‘君子行礼,不求变俗’,这是亘古以来的经验。你若要真正撼动这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就非得与大多数人的利益一致才行。”
“记住你的初心,你不是仅仅为了将韩非所言变为现实,而是因为有感于民心疾苦,想要通过严明的法制,让更多人过上好日子。”
“要用教化去塑造你改革的帮手,用利益去团结你改革的对象。明白吗?”
两年多过去了,这句话仍旧令顾信感到振聋发聩。
剥开迷雾,他真正需要做的,其实就只有这两件事。
其中,又以第一件为先,因为倘若没有人才的积蓄,他便根本无法大规模地推行此事,只能疲于奔命,劳而无功。
徐州府学,正是一个教化的宝地。
那场谈话以后,顾信便进入了徐州府学。
他短暂地放弃了在政事上推行理想的抱负,在这里影响着一个又一个学子。
家人们不理解他的选择,唯有他自己才清楚自己选择了什么。
时至今日,他依旧不能不对郗归感到由衷的敬佩。
当朱肖因为她的成就而感到震撼时,顾信只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他坚信,郗归还会有更伟大的成就,而这个世界,也将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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