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当年孟母三迁,就是因为搬到了学堂附近,才使得孟子向学懂礼。而如果还让刘羡待在安乐公府里,耳濡目染刘恂的所作所为,确实说不上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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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希妙却感到一阵纠结和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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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亲心中,孩子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虽然很早之前,她就想象孩子离开自己去生活的模样,并由衷地在心中祝福。但现在真到了让孩子发蒙的时候,她却又感到些许害怕:孩子的智慧在与日俱增,不日就将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可现实的困境却没有改变,到那时,辟疾学会审视父母,审视自己出生的家庭,他会不会心生怨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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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费秀后,张希妙在走廊里凝视着竹笋,又想:孩子就和竹笋一样,看似脆弱,可实际上却极为坚强地茁壮成长,每一次再见,都和上一次大不相同,在你还来不及注意的时候,他已然蔚为可观了。她不正是希望辟疾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有些时候,人是脆弱的,但有些时候,人也是无所不能的,希妙相信自己的孩子能够成为第二种人。张希妙打定主意后,直接去敲响了刘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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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怎么来了?”刘瑶开门后看见,非常惊讶。作为家中长兄,他和刘恂关系虽好,但还很少私底下与希妙交流,故而见面后,一时也猜不到来意。不过还是将希妙迎进来,并吩咐妻子王芝去倒杯蜜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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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王芝哼了一声,并没有任何回应,这令刘瑶有些尴尬。但希妙心里倒也通透:原本这安乐公的位置原属于二兄刘瑶,只是老安乐公偏爱丈夫,才违例传给了刘恂,刘瑶虽从来不提,二嫂却是耿耿于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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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她全当无事发生,默默入席道:“二兄现在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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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著作郎,也就是抄抄公文,整理典籍,有什么忙的?”刘瑶笑道,“弟妹若有事,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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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别的,辟疾已经六岁了,该给他习字发蒙了。就想请教二兄,怎么安排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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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刘瑶恍然,他遥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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