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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乐，问：“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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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将实体化的52赫兹抱起来，站在很亮眼的光束之中，“去不再需要神明的地方，接一个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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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淡乐目送她离开，“这次，总算有个好点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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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祝酒说：“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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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学着毕业服的毕业生在拍照留念，有的和老师感情深厚依依惜别，有的则是和同学小打小闹，很是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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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将栗色的头发塞进帽子里，左顾右盼没看到该出现的人，心里有些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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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她大学毕业哎，眠眠难道要在这个时候放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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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均凑过来，“阿允，我刚碰到咱们幼儿园的殷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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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把他推到赵如玉身边，“看到就看到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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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还记着，每次下课殷祝酒让自己打扫卫生的事，不至于很生气，但就是觉得这位殷老师在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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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均不再吭声，继续和温柔的赵如玉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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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所有的大合照拍完，姜允已经不期待问眠会过来，背好包包准备自己一个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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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门口都是人，姜允看到熟悉的摩托车以及那只年事已高的猫猫，撒欢似的跑了过去，“赫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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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赫兹喵喵叫了会，心想这里的时间流真快，转眼就让修养灵魂的祖宗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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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从隔壁店走过来，捧着开得的很好的菩提花过来，“毕业快乐，阿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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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看着站在阳光下的人，将猫放下冲过去抱住了她，“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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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轻抚着她的头发，“我在，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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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坐在车上搂着问眠，“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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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转过头给她戴好头盔，“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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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抓紧问眠的衣服，“眠眠，还记得高中那年，我问你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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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一直对未知的答案有些忐忑，怕被拒绝，怕问眠生气再也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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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握住她的手，“等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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