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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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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枧不知道她说的存在是某种意义上，还是具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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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说道：“谢谢你暗中帮了她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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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枧笑道：“反倒是她帮了我很多，我和淡乐的事，是她引我解开了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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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一直在那条河里，可能永远和淡乐见不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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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回首往事，说“倒是不用这么客气，没有你放水，我想二哥也不可能让她提前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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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没累积什么功德，突然结束让她觉得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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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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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允也不用为她在浮尘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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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枧说：“但愿有一天，还能再见到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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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时 ，陵淡乐和殷祝酒正在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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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视的拾枧不在意地和陵淡乐擦肩而过，从此相忘于江湖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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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祝酒拿出修复好的琉璃万玉瓶，“还记得你与我的交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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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颔首，“记得。现在想来，您能答应我的请求，是看在名姳暇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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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是希望时光可以停滞，好让自己保住阿允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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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祝酒提出的那隐藏条件，包括她的灵魂不能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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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曾这么警告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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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姳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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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有时候会在想，假设自己此刻是姳暇的思维，依旧舍不得消除掉姜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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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祝酒微笑着：“本座欠了姳暇上神一条命，这些年看着你为了守护姜允做出来的努力，姜允为了一步步改邪归正，才算是明白，姳暇为何执着于渠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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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姜允的本名就是渠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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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众神为了区分她和姳暇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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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贬义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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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着谎言和阴沟里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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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同样想起了这些，“姳暇和渠谩已经是过去，此刻神界和浮尘都已经恢复正常，我也该回到泗水台，过我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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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宸和昊昃布局了这么久，匆忙收尾就是为了尽快收拾昼邺带来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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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祝酒看着问眠额头上尚未消失的神印祝福，“那就回去吧。虽是已成为过去，可你终究为姳暇与淮若争取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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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身为一直被迫出战的姳暇渴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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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将神印里的法力取出来，“真正回去那里之前，我得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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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没说话的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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