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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界面显示总任务进度到达百分之八十五，说明今天这事算是个中等级别的支线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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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的脸并无喜悦之色，声音带着疲倦：“还需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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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赫兹想安慰她那有点emo的小心脏，最后只能说：【大概，可能要比预期要久一点。拾枧和乐神的事可能比较麻烦……还有，主神希望你这次在收尾时也能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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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置身事外，就等于放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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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赫兹不太确定姜允这次是否还会如此，毕竟她最近反常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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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卷起半截裙子，看着表面流血实则已经腐朽不堪的小腿，“我这次本就这么打算。只是越想平常心去看待，反而会深陷进去，不知道算不算个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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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赫兹很明显感觉到姜允在说违心话，却也没有急着去否定，只说：【一切都会否极泰来，你也会重新拥有完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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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清理好所有的伤口，才说：“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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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人给过她一颗心，让她体会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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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的心被掏出来捏碎的那刻，瞬间失去了对美好事物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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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依旧活着，在没有心的情况下依旧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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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感觉自己就是个bug，无心而活的设定成了另一种形式上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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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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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姜允送回来的问眠站在菩提树下，半盏茶前她觉得自己的五感被封印了，等那种阻塞感消失，才发现姜允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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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想问囚浮究竟是怎么回事，却看到那人信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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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笑道：“不是让你去修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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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直言：“暂时修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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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问河里藏着什么样的妖怪，但看着姜允惨白的脸色放弃了这些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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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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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和姜允并肩作战，去了只会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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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垂首望着在看向自己的问眠，“那，去休息。等到最后一场春雪融化时会有点冷，以后出门多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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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来自身高的压迫感，问眠低声说：“我要去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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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笑问道：“你不是说刚才没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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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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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学会了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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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似笑非笑看着懒得和她解释的问眠离去，慢慢倒在树下，也不去在意晚风究竟吹落多少菩提树花在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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