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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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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试着说的简短点，有时候她也挺同情那些主角，既要背负正道之光的压力，还要符合当下观众的三观和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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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不符合，有可能就会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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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何为正确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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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对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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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发觉自己说了半天也无人回应，低头一看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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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门口遇到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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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千逮着她一顿诉苦，又说：“你再不回来，你宝贝徒弟还以为你抛弃她了，听说她这两晚都守在汐雨殿门口没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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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听了什么都没说赶了过来，看到问眠盘坐在那老僧入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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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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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无论轮回多少次，有些习惯始终都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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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抱起问眠回了屋里，看着那张脸叹了口气，“原来也是个小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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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依赖，被需要会让自己觉得还是个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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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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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的眼神带着少见的忧愁，如果注定是以难堪的局面收场，她还是别那么真情实感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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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问眠往后的人生里，对方真正需要的是丁姗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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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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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姜允被囚禁在一个到处是神像，没有阳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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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看着她说了些什么，她没有听清，只觉得心里的恐慌不比灭门时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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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满脸彷徨地睁开眼，想去寻找姜允，发现那人站在菩提树下止住脚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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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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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没有察觉到这些，也不是很想理会52赫兹有一搭没一搭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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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哟，万年不开花的菩提这么快就开了，你说这是天注定的缘分呢，还是真爱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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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赫兹兴奋莫名地发表自己的看法，恨不得拉起隔壁的系统一起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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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还是没说话，将旧的菩提心掏出来，换上新做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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