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初不得不以为国师不喜欢这份礼,又不好意思拒绝。
“不用,为师喜欢。”
“蕴初,跳祭神舞,你有所求吗?”
她有些诧异师父居然不是连名带姓喊她。
她还穿着那身诡异华丽的祭袍,一丝不苟的穿着像个真正的巫祝,四目相对时脸上却露出不太专业的困惑,似乎不明白所祭的神为何这样问她。
“没有,这支娱神之舞是答谢师父的,非要求什么的话,希望师父开心算不算。”
当时柳蕴初也震惊于此事,她心里清楚国师带走她目的不纯,也知晓国师当时是因为力量排斥会导致她产生不可逆损伤,才没有使用法力将她瞬移回九绝山。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国师承担反噬的时长也没有选择对她的实质性伤害,这让她感激。
“……”她一定最近被师父训练训出毛病了,天天睡不满叁个小时,两眼一睁还要奔赴奉常司上值,核动力驴都不能这么累吧。
水镜,镜中人一半长发绾起结成发髻,雕琢兰草的玉簪穿过其中,在浅色发丝的映衬下不算亮眼,却让人的目光难以挪开。
怎敢这样扰乱他的心绪。
山脚都城,柳蕴初换上了常服,握着刀轻快地在夜幕下穿梭,今天冬祀礼物有没有让师父开心她不知道,反正她现在超开心!
这简直比奉常司直接放她十天休沐还来得振奋!
能有的一点娱乐就是上值摸鱼和宗室子宿锱下值去酒肆里闲谈一会儿,最近年关将至,司里的事务繁多起来,宿锱还总不见踪影。
总归是需要找乐子的。
然而避开宵禁巡逻溜进宿锱的住处时,一辆不符合宿锱消费水平的华丽马车陡然进入视线,周围还有好几个修炼真气的护卫。
就在她费尽心思避免产生法术波动绕开护卫靠近时,两道熟悉的声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入脑海,等她发现自己听到什么时已经晚了。
“公主……这不合礼法啊……”
多刺激的大瓜,柳蕴初听得小脸通黄,永姣皇姐你最好说的是皮肉之苦。
“宿锱快些——啊——”
她算是知道同僚最近老不见踪影还支支吾吾的缘故了。
“荆王最近有何动向?”
所有的生动最后又会汇聚融入她惊惧交加坠马时的无助,高热呓语时的惨白防备。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弟弟越来越充满一种复杂的情绪。
“荆王最近秘密宠爱一戏子,让其扮作女儿身出入荆王下榻的客栈。”
轰地一声书案四分五裂,方才还提笔欲写的奏折已化作齑粉飘扬落地,男子阴寒至极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磨出来的。
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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