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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口中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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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念的什么傅清微没听清，但别的步骤可以模仿出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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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看着她一手掐诀，一手运笔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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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看符箓像鬼画符，因为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给人看的。传说符箓是天人所传，符是云气凝结，蕴含造化奥妙，宇宙洪荒，天人观察到以后，摹写下来，传到世间，才有了人间的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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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之人掌握了符箓，于是得沟通天人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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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练绘出符形是第一难，符头符身符脚，做到行云流水、中途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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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全神贯注，辰砂在黄纸上最后一笔收脚圆润，莲纹栩栩，余韵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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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笨手笨脚，倒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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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单手背后，弯下腰瞧了瞧，在心里点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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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擦了擦额头的汗，隐隐体会到占英画符为什么会那么累，想要一笔不顿地画出那些奇怪玄妙的符号，需要集中的精力超过期末备考十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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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下笔的时候似乎有一种阻力，越画到后面，越是滞涩，一不留神笔锋就会错开，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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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连画了三张，脸色发白，强忍着继续，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抽走了她手里的朱砂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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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去屋里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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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才发觉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月上柳梢头，因为月色明亮，她习惯了山里断电，没有灯光，画符过于专注所以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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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道长。”这句话傅清微一天至少十遍，几乎成了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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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极轻微地下压嘴角，目光在她的眼睛和扇状睫毛掠过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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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是怜惜她，只是不想毁了这双好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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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连笔墨纸砚和桌椅都搬回了屋内，穆若水抱臂倚在门边，看着她把纸笔铺在桌面，蹲在柜子前翻出蜡烛，不熟练地用火折子点燃，插在黄铜灯座，一灯如豆渐渐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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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够亮，她点了两支蜡烛，勉强照亮书桌前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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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花去了近十分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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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心想：确实比电灯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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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穆若水的双眼在黑夜中仍可视物，与白日无异，所以她用不着点灯，也没必要通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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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一个土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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