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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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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棺里久久没有传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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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神情失落，安静地站了一会儿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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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刚迈出门槛，女人清冷的嗓音在身后沉静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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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朱砂和黄纸屋里就有，可借你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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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去冲煞之地，远离博物馆、学校和医院。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会保你平安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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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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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会保你平安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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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相当于一个承诺，来自蓬莱观主穆若水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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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还有前半句主动提点：远离博物馆、学校和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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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道长。”又是那道真诚感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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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就算看不到傅清微的脸，也能想象出她的表情，她的眼睛和眉毛会统统弯起来，碎光一样的晨曦自屋檐撒落在弯弯的眉梢，像一尾翠羽青雀，细细的脚爪落在柔软的掌心，带来轻微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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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雀跃地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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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缕紫色的晚霞挂在山肩时，她准时飞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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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的手扶上半开的棺盖坐了起来，在她推门进来之前又迅速躺了回去，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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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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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熟门熟路地把背包放下，搬着小马扎坐到棺材边，两只手搭在边缘，探头望进去和里面的女人聊天，笑着说：“我随便买了一点黄纸和朱砂，老板还送了我一支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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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了屋里有？”穆若水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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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浪费好东西，先用普通的练练手。”傅清微忙解释道，生怕她误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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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神色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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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趁着天还有些亮，抓紧时间练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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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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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动作飞快地在院子里摆好了桌椅，先取了一叠宣纸，在砚台里倒入墨汁，用毛笔蘸了，小心地展开宁心符，搁到一边，在白纸上依样画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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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远远地瞧了眼，说了句：“笨手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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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脸微微热起来，她没学过毛笔字，还是努力抓稳了笔，一丝不苟地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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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宣纸掌握基本的符形，再换到她自己买的黄纸，按照1:2的比例调配好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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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闭上眼睛，回忆着占英当时画符的场景，左手作剑指，两指微屈，三指结印，右手用蘸饱朱砂的毛笔聚精会神地在黄纸上画出一个又一个玄奥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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