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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同事及下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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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什么都管，叫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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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英：“好的好的，我带人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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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来时已经记住了地址，报给她，占英一边马不停蹄赶过去，一边通知医院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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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局里同事朝占英竖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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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无人机送物资，确实有一手，怪不得年纪轻轻已经是正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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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上山拜访那一天，占英就做了两手准备，顺利的话她们见个面，她传达上级意思，效犬马之劳，不顺利的话……嗨呀，果然不顺利，她在山下布置人员的同时，调了一架配送的无人机，把插了卡的手机附使用说明，日常衣物以及生活指南打包送上山，空投进道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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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掌握穆若水的行踪，有更方便的办法，就是在手机里植入定位，技术上当然可以，但是上级指令是密切观察，不得冒犯，有求必应。局里是希望将她请回去坐镇的，若是被她发现他们使这种手段，到头来慈让真人一发怒，只会酿成严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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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一切都往她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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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英和救护车差不多同时赶到，已经没有穆若水的踪影，傅清微躺在车厢里，占英坐在她身边，救护车朝来时截然不同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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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占英收到驻守在蓬莱观的同事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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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主已经回来了，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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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英想了想，道：【撤走一半人手，让他们回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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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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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墨被一丝一丝地抽走，晨曦从窗帘透进地板，占英从单人病房的窗口看进去，轻轻地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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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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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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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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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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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在石棺里睁开眼睛，抬手搭在棺木边缘，左手的木色佛珠在腕骨滚动，手腕光洁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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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借力从棺材里一跃而起，来到后院东南角的水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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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听觉灵敏，是先听到耳边输液缓慢的滴答声，嗅觉才开始工作，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尔后是触觉，手心下抓的是床单，最后才是蒙蒙光亮里，坐在床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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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道长……没有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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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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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英假装没看到她发间狗狗祟祟，一见她吓得整张纸都在抖的小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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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视网膜前的白光散去，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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