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发过声的k先生也再次出面,谈及辩护制度的起源与为嫌疑人辩护的必要性,引发了不少关于职业与公理的讨论。
忽然,刷屏幕的手顿住,停在一条话题附近。
严岸阔记得这个航班号,边迹上个月刚飞。
严岸阔看着这几行字,眉头越拧越紧,碗里的花椰菜简直到了难以下咽的地步。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严帆璇的电话,开门见山道:“边迹最近有去上班吗?”
严岸阔知道,这么大的事肯定免不了一番折腾:“你翻翻内网,看有没有什么调查结果公示。”
严岸阔深吸一口气,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嗯。”严岸阔的语气兼具生气、无奈和心疼,“知道了。”
严岸阔一定会看到新闻,也一定能猜到其中原因,这是他拖延到现在不得不面对的。
总之,严岸阔现在应该会失望且难过。
“你怎么……”边迹很快迎上去,本想问他怎么不进去,后来想起自己从没给过他家门密码,一直都是让他用一次性动态密码开门,又自责又心疼地问,“怎么不告诉我你来了?”
“进去吧,怪冷的。”边迹推他。
边迹只好站在原地,眼里带着一丝水光,又无助又无辜,像只犯错又等待抚摸的萨摩耶。
边迹不出所料地松口气,点点头:“孩子已经出院,家长也跟我们庭下和解了。”
边迹略心虚:“我们公司的法务经理,还有a所的陈律师。”
边迹低下头,“乔机长上次打完官司后,认识了一些律师。他推给我的。”
严岸阔抬头看灯,“就没有别的要说的?”
严岸阔不吃这套,铁面无私地将他的手从领口拿开,严肃地说:“但只要你讲出来,我不会忙到无法顾及你。”
淋雨小狗
边迹立正回答,像抢答问题的学生举起手,很快又把手放回去,抻抻被捏皱的衣角,“我不想给你添烦恼。”
边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试探着回答:“情侣……”
严岸阔瞬间被击中,想上去抱抱他,又觉得不能轻易原谅他,反问道:“既然是情侣,难道你会认为我之前遇到的烂摊子是烦恼?”
严岸阔摊开手,仿佛要给他掰开这个道理:“那么,同理,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烦你的事?”
边迹嗫嚅着上前,晃晃严岸阔的手,“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你骂我吧。”
之前很多次都是,其中一方服个软、撒个娇,便又亲亲抱抱和好,可问题不能这么解决,越粉饰太平越容易滋生裂缝——这是学霸严先生在之前几次别扭中得出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