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脸颊与他面对面。
他说:“什么?”
他没配合。
乔以莎啧啧两声,摘了长长的黑手套,无聊地甩了两圈。
他说:“不然呢?”
他说:“我只管得了这一生,死后没法负责。”
洪佑森一动不动。
她要起身,他拉住她脖子上的项链。
他嘴唇动了动,可什么都没说出来。他看起来有些僵硬,似乎自己都搞不清为何有这样的举动。乔以莎又想调侃他,他没给机会,手上用力一带……
阳光在这一刻迸发万丈光辉,从她身后照来。
她像一只被拎了后颈的野猫,除了老老实实,别无选择。
洪佑森顺从地张开了嘴。
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这
他掌心热得让乔以莎后背松软。
他又要亲她,乔以莎急促地问道:“等等,不是说不让早恋的吗?”
乔以莎:“这还不算?”
乔以莎:“怎么才算?”
“别问了。”根本没有答案,他打断了她,高挺的鼻子摩挲着她的脸颊,“闭嘴……”
吻到最后,他们拥抱着彼此,他低着头,紧贴她长长的脖颈。微弱的瘙痒让她不自觉仰起脖子,他舔舐她的锁骨,礼服的黑色蕾丝边刮着他的脸颊。她朝向无尽的天空,在逆行的风中叫他的名字。“阿森,”她听他嗯了一声,嘴角微微弯起,神情陶醉,笑着说:“我们的归宿是太阳的尽头……”
晨露蒸升,万物在光与影的交界处沉默滋长,这世界是如此平静,又是如此疯狂。
他抱了她许久,直到天色变得湛蓝。
乔以莎放开他,退后两步,她看着洪佑森站起来,她的视角从下至上,欣赏他高大挺拔的姿态。
他说:“这样快一点。”
他顿了顿,说:“初二我就没事了。”
他眉头皱了皱。
乔以莎:“闭关,我要研究点新药。”
他转过身,走了几步,从高楼一跃而下。乔以莎惊呼一声冲过去,向下看,洪佑森踩着排水管道和空调箱,几下就落了地。
他仰起头,看她在楼边朝他用力招手。
她哈哈大笑,围起的驼色的毯子,站在清晨的风中,流苏的花边顺着黑色裙摆铺撒下来,轻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