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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佑森终于开口了:“你的意思是,他回来找你们是你们活该。”
她还记得那天,他们俩个偷偷去墓地,天是灰黑色的,阴沉得要命。
乔以莎站在一旁,戴着一顶黑色宽檐网纱帽,疾首蹙额,说:“真是太遗憾了。”
乔以莎:“不对。”
乔以莎:“不应该。”
洪佑森不作任何评价。
洪佑森说:“你找我去算是公平决斗?”
他轻嗤一声,不再说话。
她头发已经干了不少,蓬松起来,显得脸颊更为小巧消瘦,骨架薄得如同蝉翼。洪佑森看了一会,淡淡道:“火柴一样。”
洪佑森:“我说了不是夸你。”他换了一个角度解释,“如果我放开了吃你,连带骨头,最多十分钟。”
乔以莎站起身,酒喝多了一不小心打了个晃,手拉着桌边扶稳。她来到洪佑森旁边,一手拄着他的凳子,一手掐腰。“什么意思,你刚是不是翻我白眼了?”他不动。她不满他瞥开的视线,抓住他下颌,掰了过来。
乔以莎盯着他的眼睛。
“我让你——”
她忽然打断了他。
“我就稍稍,碰一下啊……”她非常谨慎,跟动物园里第一次喂老虎的小朋友似的。
洪佑森脸颊窄瘦,乔以莎听说狼人十二岁就成年了,所以他的脸庞比起一般人类年轻人少了点肉感。他五官深邃,却不像雕塑那么精雕细琢,如果一定要形容,乔以莎觉得他更像泥塑,朴素,自然,贴近土壤。
他有一双让人难以形容的眼睛。
洪佑森:“那是说女人的。”
他终于有点受不了了,拨开她的手,结果不小心碰到桌上的酒瓶,向下坠落。他反射性探身去捞,但乔以莎没有让开,他这一下直接撞进了她的怀里。他的脸贴在她胸腔到腹部这一截。他顿了一秒,意识到没有听到酒瓶碎裂的声音,抬起头。
他咽下一口气,坐了回去。
乔以莎晕乎乎的大脑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他”是谁,眯着眼睛看洪佑森,洪佑森咬牙起身,捏着她的脑袋转向床铺方向。
柴龙果然睁开了眼睛,但意识看起来还有些模糊,乔以莎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能听到我说话吗?”
乔以莎说:“我把你带回来了,你受伤很重,不过没关系,治得好。”
乔以莎拿出两样东西,说:“不能白救你,两样东西你得解释一下。”她先举起那张病历卡,问:“这是你妈妈?”
乔以莎想了想,说:“闻薄天用她威胁你?”
乔以莎啊了一声,果然是闻薄天。
“两个月前……”
柴龙艰难道:“两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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