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以莎进门直接给洪佑森推进洗手间,让他冲了个澡,她翻箱倒柜找了几套以前柳河留在这里的旧衣服扔门口。
这房子有些年头了,面积不大,原本应该是个二室一厅,但被大刀阔斧改成了一室户,除了洗手间,整体都是开放的。
尽管这么多灯都亮着,但屋内色调仍像一张泛旧的邮票。
她怀中一条纱布掉下来,洪佑森过去捡起来,“这个放——”还没问完,乔以莎皱着眉,低斥道:“别打断我。”
乔以莎的治疗咒语念了半小时有余,结束的时候口干舌燥,脑子发蒙。她打了个哈欠转头,刚好跟洪佑森对视上。柳河的衣服对他来说稍微成熟了点,立领的白衬衫,西服裤。他两手插兜,因为个子较高,刚好能半倚半坐在木桌上。
窗外的雨还在下,打在窗子上,发出很好听的声音。
洪佑森:“什么?”
洪佑森:“好。”
她瞥了一眼洪佑森,他还在原地。
他没说话。
她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香味,不是香水,类似于草药的味道,有安神的功效。
乔以莎嘴角慢慢咧开,食指轻轻一划他胸口,转身回到厨房,翻出一瓶红酒。
“不要。”
洪佑森问她:“你现在弄清他为什么来找你们麻烦了?”
洪佑森:“什么意思?”
洪佑森转过身,拉开木椅,两人面对面坐下。
“大概是三年前……”
乔以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柳河了,他比她大了十三岁,在她还是个懵懂的孩子时,他已经会满街砍人了。
乔以莎从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据外婆说,他们生下她就离开了,是一对非常不负责任的夫妻。
第一个察觉到她不对劲的就是柳河。
乔以莎觉得柳河称得上是个另类的“聪明人”,他有种一种野性的直觉,他抓到藏在储物间的她,不用任何证据就已经断定她作了弊。
她舅舅失去协助,经常输得底儿掉,回家就拿她出气。后来柳河见过她几次鼻青脸肿的别致造型后,不知为何,又默许了她的行为。
乔以莎就这样生活了三年。
那晚她舅舅彻底发疯,他往死里打她,楼下柳河凿了半天墙也没用,后来直接上楼踹门。
他杀了人,但声音还算镇定,还不忘教育她:“你被打成这样,怎么都不知道喊救命的?”
他自己报了警。
乔以莎是最重要的人证,她一口咬定她舅舅要杀她,亮出自己浑身伤疤。最后柳河的行为被认定是阻止行凶,正当防卫。
那是她所有噩梦的转折点。
在那之后,柳河成了她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