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北角,一家高档私人会所里,闻薄天正在跟人打牌。
片刻后,柴龙进来了。
闻薄天上下打量他,缓缓道:“你这什么情况?不是说不可能输吗?”
“抱歉?”闻薄天眯眼,“抱歉就完了?”
“你他妈职业拳手输给一个高中生?!”
闻薄天很年轻,从前他就长了一张不错的脸蛋,现在更是精雕细琢,挑不出任何毛病。他刚游完泳,穿着条泳裤,外面披着一件黑底红纹的丝绸睡衣,配上他过于苍白的肌肤,整个人透着股病态的贵气。
他转头,轻描淡写对旁边的小弟说:“把他妈的药给我停了。”
“你不要给我说这些没用的。”闻薄天手掐腰,站到柴龙面前。“你是热场的,懂吗?”
柴龙还是那句话:“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柴龙头垂首,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声音沙哑:“只要您不停我母亲的药,我什么都肯做。”
乔以莎在做一个关于过去的梦。
她对这梦很熟悉,熟悉到跟吃自助餐似的,都已经可以自己添加细节了。
她按断,眼睛也不睁,祈盼能把梦续上。
乔以莎眼睛开了一道缝,手机拿到耳旁,对方声音低沉,与窗外松软的日光形成鲜明对比。
她还未完全从梦中清醒,没出声。
乔以莎勉强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有点低血压。她手按着额头,沙哑道:“我们去哪?”
乔以莎睡眠严重不足,在这种环境下困意更是被无限放大,身体沉得像浸满水的棉花。
乔以莎:“听了……”
乔以莎强撑起眼皮,瞥他一眼:“也差不多行吧……”
这倒也是。
实木的桌子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又是一剂催眠的良方。
洪佑森坐在一旁椅子里,默不作声看着她。
乔以莎摘了耳机。
“嗯。”
乔以莎有条不紊地从包里翻出一瓶配好的药剂,一口喝光,静了两秒,清清嗓子。
乔以莎接通电话,按了免提。
乔以莎说:“是,您请说。”
洪佑森踢了她一脚,她一个激灵坐直。
乔以莎说:“我知道了,我会批评他的,请老师们继续监督。”
乔以莎斜眼,洪佑森沉默地靠在椅子里。她心说这可能不是传统的“内向”能解释的……
乔以莎:“您请说。”
说完,三个人都顿了顿。
洪佑森静静看着她。
一阵沉默。
班主任:“这话就说得有点太难听了,没有那么严重。洪佑森是个好孩子,虽然转学之前学习基础不太好,但老师们都知道他很努力。现在已经是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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