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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散日子过惯了,关键时候一个都指望不上,都他妈给老子练起来!法治社会传统都不要了是吧!”
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抱住喝醉的柳河,在他耳边轻声说了点悄悄话,柳河淡淡一笑,揽着她往外走。
乔以莎也有这个疑问,柳河这人,似乎天生女性之友,对男女容忍度可说是天壤之别。他见不得女人被欺负,尤其是他喜欢的,就算为此沾一身腥,惹上杀身之祸也甘之如饴。
天越来越冷了。
几公里外的德工校园里,宿舍楼漆黑一片。
屋里亮着一盏小台灯,他住的是双人寝室,夏俊还在熬夜复习。
他站在镜前,昏黄的灯光把他尚且湿润的皮肤照出深沉的色调。
静了片刻,他拿下毛巾,稍稍站直了一点,然后深吸一口气,又把气息猛地往下沉沉一压。
夏俊不经意看过来一眼,脱口一句靠。
洪佑森转头看夏俊,夏俊吼道:“看什么!炫个屁啊!谁没肚子啊!”说完狠狠一拍自己的肚皮。
夜深人静,他也懒得伪装,就睁着那双金色的眼睛凝望窗外夜幕。
……
她直奔柳河的主题包间,推门而入。一抬头,柳河站在桌子上,裤子褪到膝盖,女孩像只树袋熊一样抱在他身上,两人像踩了电门一样一顿乱颤。
柳河忙得只顾抬一下手,露出了腰上糊的膏药,乔以莎撇撇嘴,转身离去。
乔以莎:“我在回忆我们的仇家。”
乔以莎把纸拿给柳河,柳河眯着眼看了一遍,不屑地揉成一团,扔到角落。他揽住乔以莎的脖子,嘴里是浓浓的酒气,沙哑道:“老子行走江湖,老弱病残一概不碰,从来只捡硬骨头啃,下手的人里十成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人要是真想来找茬寻仇,那我巴不得欢迎。”
“行吧。”
“不过要真这么一想,确实有那么一个我觉得有点……”柳河打断了乔以莎的思绪,抿抿嘴道,“对不太住的人。”
这个时间点一出来,乔以莎恍然啊了一声。
柳河静了片刻,不咸不淡道:“算了,人都死了,想也没用了,到时候抽空给他上个香,也算仁至义尽了。”
风平浪静了近一周,立冬的这一天,下了小雨。
乔以莎畏寒,又不喜欢多穿衣服,围了厚厚的围巾出门。天色已沉,她走在黑色的天空下,眼睛半闭半睁。风越吹越劲,她加快步伐,走到一半,忽然听到头顶有翅膀扇动的声音。
乔以莎稍稍凝眉。
教室内,洪佑森凝着一张脸,表情甚是阴沉。
他看都快看瞎了。
“你怎么了?”
洪佑森在楼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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