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捏着生辰八字。表姐秀云的尸体突然睁开眼睛,被鱼啃食殆尽的嘴唇一张一合:"每代要凑足七人..."
大姑婆的头颅180度扭转,黑洞洞的眼眶对着我:"加上你,刚好能开阴轿门。"她掀开襦裙,干瘪的腹部裂开血口,爬出个浑身沾满胎脂的鬼婴。那孩子脖颈挂着长命锁,锁芯嵌着的照片竟是襁褓中的我。
血樱树林深处传来锁呐哀鸣,七顶红轿从地底升起。母亲突然从最后那顶轿中扑出,她只剩半张脸的头颅滚到我脚边:"砍树!树心藏着..."话未说完,鬼婴的脐带勒断她的舌头。
我抓起供桌上的烛台冲向血樱树,树皮下的人脸发出凄厉尖叫。树身裂开的瞬间,数百个荷包瀑布般倾泻而出,每个都绣着不同年代的字迹。最古老的荷包用甲骨文绣着:"周王二十七年,献林氏女镇山魈。"
树心琥珀里封着具新娘尸骸,她双手交叠处捧着的铜镜,正映出我背后缓缓降落的红盖头。盖头下的腐尸露出森森白牙:"好妹妹,该你替我守在这镜中了。"喜欢400个民间鬼故事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