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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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嘴边却变了，他听见自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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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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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戈指尖虚虚划过他的伤处，低声道：“顽劣。等下先生来处理。”人已经几步越过他去，挡在他与长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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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终于醒了过来，却见那和山间翠竹一样挺拔的身影对着自己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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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柳青戈声音平稳，“弟子教导无方，竟让观亭伤及师祖，弟子愿意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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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观亭站在柳青戈身后，眸光在那单薄的青影跪下时露出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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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被扶着站起身，声音哑着，在愤怒和混沌间念着“大胆”、“孽障”几个词，定了心思要赶孟观亭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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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戈思寻片刻，掸袖起了身，清朗的嗓音传递山间：“既然如此，弟子便也告别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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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观亭眸子在日光中黑得发亮，看着先生转过身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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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观亭，先生带你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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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的雨珠挂满在孟观亭的斗笠边上，远看像是垂玉叮咚，却在坠落时把漆土濡湿。积水蜿蜒在他们脚下，孟观亭微微低头，就能看见那厚重的污泥染脏了先生浅色的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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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亭，冷吗？”柳青戈抓着他的手臂，带他行走在暴雨中，时不时在风来过后偏头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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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观亭摇头，斗笠的垂纱便晃在风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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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过后，他们又恢复沉默。风与孟观亭心中的疑惑一起延绵出山外，他终于忍不住，道：“此番是我连累先生。......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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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戈一边从他背后卸下那把剑，让他走得容易些，一边缓缓道：“你没错。我师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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