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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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长街的尽头，站着红衣银甲的南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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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念欢没有哭求，安静地蜷起身子。到头来，她的夫君心有所属，她的父兄弃她如履。她被囚于闺阁，又被困在后宫，明明什么都按照应该的做了，却似乎一切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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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睁开眼，却只觉得眼皮下一片酸涩，丝毫不见亮光。恍惚中有人在她下坠时接住她的身体，成为她通体冰寒边的唯一温暖。那人出声唤她“洛氏娘子”，后来又变成“念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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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地抓着那人的手，借力将整个身体都蜷过去，极缓地从梦魇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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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念欢睁开双眼，模糊中见床边坐了个人，仔细一看竟是披着氅衣的燕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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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一偏头，才见两人的手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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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抽回手，却被燕昔闻拉住了，伸出另一只手帮她把被子拉好，又试了她的额头。微凉的指触到肌肤，缓缓漾开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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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昔闻收回手，道：“没发热。”她看一眼窗外，“还不到卯时，再睡两刻，若起来了还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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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念欢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见燕昔闻眉眼间不容置疑，涌上来的倦意也让她敌不过，便就这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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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来时朝阳已升，燕昔闻却还在，人倚靠在床边睡着了，没松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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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念欢在曦光中看着燕昔闻，那人此刻卸了甲，穿着软衫，美得不像话。乌发细肤，长眉入鬓，轻阖的眉眼也挡不住妩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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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了看两人紧握的手，唇抿出一个十分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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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也不知道哪儿轻轻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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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挪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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