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第221章 除了我,没有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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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江烬霜的语气，男人眼中的视线敛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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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头，墨染的长发掠过江烬霜的指缝，随风轻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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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霜，他们说，我是万晋有史以来，第一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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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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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霜微微蹙眉，薄唇抿起：“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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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怎么样，你不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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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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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霜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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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开裴度牵着她的手，似笑非笑：“裴大人不说，那本宫就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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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度，你说林清晏打了你，但我猜，是你先动手打了他，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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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度眸中像是酒液晃动，波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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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语，江烬霜便也知道是自己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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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其他的便也不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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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身是想要找林清晏合作的，如今知道林清晏没有倒戈江别尘阵营，只是出于防卫才失手误伤了裴度，那这个人便是可以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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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这点，江烬霜便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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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休息吧，京墨应当也快来给你醒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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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江烬霜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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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面首，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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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裴度的嗓音低哑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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