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被玻璃杯的杯口抵住嘴,清冽味甜的糖水入喉,刚要松一口气,后腼又被充满。
“小阔……”他毫无意识,洶口以下被抵在床头,兼胛紧收,抖得停不下来,糖水散了一半,“小阔等一下……”
陆笙阔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厚重,它们似乎变得有形,要掀开他的肌肤探进最深之处。
太强势太猛烈了,慎南行产生了一种畏惧的惶恐。
反复的磁极让他的意识在汇聚和散乱之间拉扯,所有的神经被撕裂,搅成碎片,只剩下机械的冲撞,卸筋骨断力道,但身体的保护机制又强直地产生防御。
“啊!”
手肘死死地撑住床头的柜子,上面的台灯早就被扫落下地,歪七扭八的,有点像现在折叠起来的自己。
有冷冽的汗水,啪嗒啪嗒像是雨滴,转瞬瓢泼,他没有一把伞,瞬间淋了个透。
不知道被淋了几次,没有一处是干的。
慎南行躺在积洼里,陆笙阔伏在他身上喘息,两人相馋着出来了好几次,弄乱了能弄乱的所有地方,最后搂抱着嘴脣相贴,交换带着余温的呼吸。
*
凌晨三点半,两人去洗了澡,慎南行拿了新的闭口贴,看伤口没事才放心,但白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没轻没重?伤口裂了怎么办?”
陆笙阔只穿了条阔腿棉麻睡裤,脸上还有满足的笑意,肉眼可见地神清气爽:“医生说那个痂都硬了。”
软肉都长好了。
还说陆笙阔身体底子好,愈合得很快,也很不错。
慎南行伸手按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就得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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