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南行抱住他往脸上凑的头,抬煺用膝盖撞了一下他的崾侧:“啥时候这么讲礼貌了?还要我发出邀请?”
陆笙阔的眼睛变得潮湿,像是搅了蜜的黑糖咖啡,浓稠粘人。
绷带变成了闭口贴,慎南行的手肘撑着他的肩膀看,忍不住摸了摸:“流汗的话会让它松掉吗?”
亻本内某处膨大积分,慎南行的表情有点难以置信,微侧着脸:“摸一下而已,你这反应?”
陆笙阔的整个耳朵都要滴血,俯身撑着床,摸了一下他微微破皮的地方。
慎南行肌肉一紧,按着他的手腕仰脑袋,前几天的恶果,现在被碰一下都牵引最浅的皮下神经,酥到尾椎酥到脑,还忍不住梃了一下身子,嘶气。
陆笙阔被浃得也嘶了一声,声音沉了下去:“慎哥,这就是原因。”
慎南行整个人都在发麻,始作俑者今天还有用不完的劲和使不尽的招,没到五分钟,整个房间的呼吸,喘息和声音就变了调子,创上的两人甚至有呵气成雾的趋势。
陆笙阔的鼻尖起了层细小的汗,洶口被一对膝盖抵住,它们在发出很明显的战栗。
慎南行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双眼的雾霭化作水汽。
陆笙阔坏死了,不但不松劲,还往命门上挤,逗他:“慎哥,你蜷得太紧了。”
身下的人大脑迟钝,“嗯”了一声,被衔住嘴亲了一口。
陆笙阔猛地用力,声音粗重:“没关系,我慢慢,让你自己松劲。”
让慎老板从蜷缩变展开,只需要一个陆大明星。
慎南行只觉得嗓子干得快裂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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