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适明白。”
殷士林将册子展开,从头至尾看了两遍,再闭目一刻,将册子投入炭盆之中。
殷士林却似有些犹豫,卫昭道:“师叔有话请说。”
卫昭为这件事想了数日,心中有了决断,便道:“师叔,您在华朝,与虎狼周旋,那些东西放在您里,有风险。”
卫昭起身,道:“我想把些东西託付给一个人,如果我回不来,就请他带去月落,交给四师叔。”
“他是一个君子,一个当今世上,最解裴琰、也最有能力保护些东西的人!”
黑夜,雪地散发着一种幽幽的冷芒,亥时末,一队运送军粮的推车进了河西军军营。
捧细看,冷冷一笑,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营房。
高成跪下,低声道:“王爷怎么亲自来了?天寒地冻的。”
高成压低声音道:“我昨晚沿裴琰提供的地形图走了一遍,由马蹄坡至皇陵,确实有一条隐蔽的山道,可以绕过锦石口京畿大营。只是需穿过一处山洞,山洞内有巨石壅堵,只可容一人匍伏通过,估计这处得耽误一点时间。”
高成道:“也不能用火药炸石,我倒有个主意。”
“还有十天的时间,可以找些石匠来,将那巨石凿开些,事毕将他们杀了灭口便是。”
高成讶然:“静王不去皇陵吗?”
高成也想明白,高氏倾覆的仇恨滔而来,咬牙道:“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借刀杀人,过河拆桥!”
“王爷为何不趁机除了裴琰,说他和静王联合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