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琰俊眉一挑,既震惊又意外:“皇上知道了?”
裴琰皱眉道:“这可有些不妙,三郎危险!”
裴琰摆摆手:“三郎还和我说这种话,眼下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一直以为,皇上只是忌惮月落和我联手,才将我暗控,并准备对月落用兵,未料他竟知晓了三郎的真实身份。”
“哦?庄王怎么说?”
裴琰默然不语,只是慢慢抿着酒,卫昭也不再说,低头看了看棋局,揽过棋子,续着裴琰先前的棋局下了起来。
卫昭端起酒杯,清冽酒光映着他闪亮的双眸,他沉声道:“他已经没有退路了,想让少君和他以‘诛奸臣,除君侧’之名,联合起事!”
卫昭抬头:“少君,眼下非反不可。我大不了逃回月落,可是少君身繫这么多人的安危,皇上又对你步步紧逼,过不了多久,终会对少君下毒手啊!”
卫昭有些激动,道:“可他
裴琰一愣,转而笑道:“三郎这话,我倒想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少君见谅,当初在牛鼻山,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裴琰出屋,卫昭将身躯放鬆些,斜靠在椅中,他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望着炉内通红的炭火,听着窗外寒风呼啸,目光有些游离。
他拿起铁盒中的黄绫捲轴,缓缓展开。待看完了捲轴上的文字,他猛然抬头,讶道:“原来先皇遗诏竟是在少君手中,为何——”
“正是如此。”卫昭有些兴奋,道:“少君,只要你我联手,将这几份东西昭告世人,再起兵讨伐,不愁大事不成!”
卫昭陷入沉思之中,裴琰嘆道:“当初我为夺回兵权,控制北面江山,才领兵出征,去打薄云山。在人前我一直说的就是薄贼逆乱,他所奉的那个‘肃帝’是假的,皇上当初皇位来得光明正大,景王才是逆王。如果现在我起兵,又改口皇上才是谋逆,景王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出尔反尔吗?谁还会相信我们手中的遗诏是真的?大家肯定都会认为书信是伪造出来的。”
卫昭也想明白了这一层,他自嘲似地笑笑,拿起那几封信函,轻吁了口气,将信函投入炭火之中。
裴琰将先皇遗诏再展开看了看,眉间闪过一抹伤痛,何为真?何为假?怕是连自己都说不清——他不敢再想,将遗诏也投入炭火之中。
卫昭心念急转,终知庄王保不住,索性坦然道:“不瞒少君,正是。”
卫昭不语,裴琰道:“眼下既不能公开起事,静王手中又无兵,就只有借庄王之手来除掉皇上和太子。要想不引起下人的怀疑,便定得由庄王来背个黑锅!”
卫昭轻转着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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