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这一次他推开家门,应当不会看到幼子夭折的惨况,可那并不意味着他就是个很合格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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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善转过头问停下脚步的杜甫:“怎么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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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不答反问:“他们会不会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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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他没能为一家老小谋来安定的生活,怪他没有时常陪伴在他们身边。幼时他寄养在洛阳姑母家中,姑父姑母始终尽心尽力地教养他,而他这个当父亲的却没能做到他们的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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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争取了这么久也只勉强为家里争取来免于赋税徭役的待遇,俸禄什么的约等于无,根本无法负担起一家老小的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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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把自己内心的挣扎告诉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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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沦落到这个地步,也不能全怪时局不好,他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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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善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会。如果我爹对我不好,我也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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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爱恨好恶就是这么分明,从来都不会整那么多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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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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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是根本不会安慰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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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家门口了,杜甫再怎么犹豫也不至于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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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带着霍善踏入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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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小儿子正在篱笆墙边跟人斗草,年纪和霍善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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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善看见两小孩拿着两根草在进行“武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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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唐朝人很流行的斗花斗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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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花一般是春天玩得比较多,许多人都爱插上满头鲜花出门游玩,看看谁家的花最多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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