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她儿子。但现实也容不得多想,汗水伴着泪水,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除了拼命的干,还是拼命干。
李婶看铺锦没回话,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她的身影伴着日出下地,日落背着孩子回家,手里拎着镐。
每一次,她都觉得要累死,可每一个清晨,她又像是成功的活过来。
又累又苦的铺锦,依然坚持每天重复着走去那块田地。
累牵动着每一寸肌肤,每时每刻都在揪心疼,苦的是孩子还不懂事,也要跟着受这份罪,作为母亲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生活所迫时,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满是心酸滋味的她,只有在劳碌中不停的挣扎,体会人生的无奈。这世间谁都不欠谁的?苦和谁说,说有时往往与其不如不说,因为说了也无济于事,还徒增烦恼。
这一天,她来到地里,累得晕头转向的铺锦,一边想着劳动,一边想着为什么要这么活时,突然听到震耳欲聋的声音。
铺锦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才发现,原来是地邻居老赵家,姐弟在争吵。
“咱们有事好商量,别动了和气?”
铺锦在一旁劝说,怕吓到孩子。
“一开始用商量的语气和二说,可二也不听啊?”
赵小二的姐姐指着赵二说。
“干啥听你的,也不觉孬呢,你算老大也不好使啊?”
赵小二歪鼻子瞪眼睛地说。
”我就说二,下午你的田耕完了,姐姐和姐夫在这也帮你种了这么些田地,你看看明天能不能抽点时间,给我那点地趟个沟,然后我们自己好点籽,到时候用脚盖就行?也不用你马。”
赵小二的姐姐,用恳求的语气求着弟弟。
“我该你们的啊?指我指惯瘾了?是不?你种不种,关我啥事。少来这套,放荒谁管你那破事,种不上,活该。”
赵小二撸起袖子,甩着鞭子,在马旁边得意的说。
“你还记得当年穷得吃不上饭时,姐姐有一口东西都舍不得吃,都放在你嘴里吗?我那时在一旁看着咽唾沫,娘问我说不饿,不馋的那些日子吗?”
赵小二的姐姐,试图用过去,来打动弟弟。
“眼下都不行,还跟我提过去。少跟我俩套人情,以来达到你找便宜的目的?”
赵小二认为我不吃你那套,我自己种完,我不管别人,就是帮我干活的亲姐姐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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