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是不是因为术法融合了两人的血液，丝丝缕缕不属于褚洄之的悲伤涌上他心头，直令他喉管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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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莫凌昭终于缓慢移开视线，生硬地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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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这些事情，我没有跟父亲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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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什么意思，要搬出另一尊大佛来压人一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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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莫凌昭印象跌落谷底的褚洄之下意识就要把莫凌昭的话理解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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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也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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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昭的下一句话却与褚洄之的预想完全相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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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要保证什么似的，嗓音发紧，却说不出具有更明确指向的话，仿佛说出这番话已经是他袒露内心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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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喉头滚动，声音极低：“可是，岁岁，如果有人能真正带你离开，我不会阻拦的，你得记得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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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算真正离开。”褚洄之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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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财、力量、地位，这些都要有，可这些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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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昭怅然，他看向褚洄之，低声道：“抱歉岁岁，我已经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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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理解莫凌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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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自由，就不得不拥有尽可能多的金钱和权势，可在攀上所谓顶峰的那一刻，人也早就成为了名利的傀儡，成为权力这棵苍老大树上与他人无甚不同的一株枝丫，再也无法抽身于原本志在奋力逃离的名利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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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办法能改变这一切，那就是去走一条崭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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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走一条不会被任何盘根错节的顽固势力牵扯的路，而且要以他人未曾实践过的方式走到其他人所不能及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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