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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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和莫凌昭的座位之间隔着个自动升起的桌台, 冷白的路灯光线映在上面, 如同砍下的刀光，将两人的界限划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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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昭升起坐区与驾驶位之间的隔板, 显然是有话要对“莫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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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状态比我想象得要好一些，是实验药物又迭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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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句话, 褚洄之眼神瞬间冷锐，瞥向莫凌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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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昭这句话，意思是他知道莫岁在使用副作用极大的实验药物。可他没有阻止莫岁，他打着为莫岁好的旗号，甚至在默许莫岁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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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今晚原本对莫凌昭有点改观, 这一下，好不容易好转了点的印象瞬间被彻底翻转, 他看向莫凌昭的目光几乎带上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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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我只是用超了点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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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将重音放在“超”字上，故意试探莫凌昭, 看他会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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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昭原本放松搭在膝盖上的手指猛然扣紧, 他转头与褚洄之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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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行进，外界的光线忽明忽暗, 莫凌昭眼底有一瞬颤动的明灭，却让人怀疑那明灭不过是环境光线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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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宽阔的空间被沉默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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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耐心等待莫凌昭回答,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莫凌昭依旧无言, 他连莫凌昭的一句“注意身体”都没有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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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莫岁在这里，肯定会伤心, 又要把自己塞进训练场里然后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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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莫家能把莫岁那么鲜活的人都养成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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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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