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最外层的血迹比外套上的血迹范围大了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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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皱了皱眉,想要放下衣袖,但被方嘉禾阻止。
“你这里怎么了?”方嘉禾盯着那片血迹,反应有些过度,手指不自觉抓紧庄越的手。
“蹭到了,没事。”庄越比他平静得多,慢慢掰开他的手指,说,“待会换个纱布就可以了。”
那么多的血,要么伤口很新,要么伤口很深。
即便到了清创室,方嘉禾也不愿离开,坚持要看庄越的伤口。\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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