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腰牌底部果然有自己名字的刻印。
赵振又教着陈疏言滴了一滴鲜血在腰牌侧面,说这才是认主了。
之后便是盖章认契的流程。
赵振又说:“师弟的腰牌还是随身放的好,山中多有阵法禁制,向来是认牌不认人的,小心被阵法所伤!”
陈疏言这才知道腰牌的作用,说:“受教了,受教了。”
临行前,赵振说:“师弟万万不得把此法私自外售,否则不论缘由,宗门执律殿的人必定会纠察到底。”
“无论是师弟,还是那得功的人,下场都不会很好。”
“亘古以来,从无有漏网之徒。”
“万望师弟切记切记。”
陈疏言又严肃的应是。
送走赵振,陈疏言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迎来送往也真是累人。
回到书房,陈疏言观摩起这柄彻底属于自己的宝剑,剑锋长三尺七寸,剑光潋滟,随手一挥竟能细细感受到撕裂空气的阻塞感。
陈疏言一时间爱不释手,便把宝剑,腰牌一同挂到腰间的蹀躞。来回走了几趟,扭腰搔首,摆袖作姿,玩得不亦乐乎。
在家时,陈疏言因为年龄小,并未来得及远游,所以一直没有配过文士剑,但未尝没有壮士心是剑,为君射斗牛豪情。
走得几步,惺惺作态,像是梨园子弟一般,口念戏文:“尚未佩妥剑,转眼便江湖。”
吟罢,又是觉得自己甚为可笑,“哈哈哈……哈”。
少年朗笑,传遍四下。
玩了半炷香的时间,少年心性已消,陈疏言仔细观摩《霓霄呼吸法》,刚才经过赵振的介绍,他已经初步有些理解这吐纳呼吸的功法文章,此时正是观摩笔意气脉,帮助自己收束念头,感悟气机。
陈疏言坐于卧室的蒲团上,暗室中一灯如豆。
玄门功法讲究循序渐进,以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反虚、炼虚合道为宗旨,高屋建瓴,在前期用极长时间打磨功体,夯实筑基。
陈疏言合上《霓霄吐纳法》,万把字诀皆已刻入脑海,然后观想经脉运行线络,入定养气,盘坐蒲团,陈疏言以书中笔锋玄意来牵引霓霄真气。
陈疏言开始时还觉得很清醒,不过没几时辰就陷入无思无我的境地。
模模糊糊间陈疏言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一呼一吸间全身的气流会与周围灵气产生某种共鸣,似乎周身毛孔都在呼吸一般,这就是气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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