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5.第665章 合作的含义

吴念心里有多少弯弯绕绕，表面上她都波澜不惊地接受了，相比之下非调局的几人反应实在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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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调局和破晓协会合作？！是我耳朵坏了还是你脑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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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部长严厉地看着冉冉，冉冉一脸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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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帮非调局谈下了一单大业务，没有嘉奖也就算了，怎么还有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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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耐心解释，“不是非调局和破晓协会合作，是破晓协会和非调局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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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部长眼睛整得更大了，“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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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茶听到冉冉的话后就陷入了沉思，这时才及时插话，“区别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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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者是主动权掌握在谁手中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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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所说的情况，是破晓协会主动要和我们合作，主动权自然掌握在我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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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部长不屑地“哼”了一声，“难不成破晓协会还能让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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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念看了一眼冉冉平静的神情，没有一秒钟犹疑地给出肯定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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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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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部长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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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这算哪门子合作啊？这明明就是归顺！投诚！被合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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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闻言只是笑道：“每个人理解的合作含义不一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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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部长这才想起之前孔烟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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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吴念愿意承认的合作对象就只有一个——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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