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5.第665章 合作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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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合作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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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念面上虽然露出了不理解的神情，但她还是接受了冉冉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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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她表达得足够明确——她希望今后由冉冉指导她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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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能和冉冉建立合作关系，就像当初和屠夫那样，而且毫无疑问，相比看好屠夫，她更加看好冉冉，两者程度的差异不止一点点，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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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的观点和信仰是吸引她当初和她合作的原因，而冉冉不仅两者兼具，甚至还拥有更加强大的、无可置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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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所有人都沉浸在恐洞带来的力量无法自拔时，冉冉所拥有的力量是完全区别于恐洞力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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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力量甚至比吴念见过的任何人所拥有的恐洞力量都要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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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作为屠夫十分倚重的心腹，她曾听屠夫说过恐洞意识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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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吴念的认知里，冉冉所具有的力量无疑已经远远超过了恐洞意识发放给他们这些“凡人”的力量，而是等同于恐洞意识本身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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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这样的人身边，无论她有什么企图，都可以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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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念自然不会觉得冉冉是个傻瓜、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但她仍旧拒绝了她，只是让她和非调局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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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非调局合作、以及和冉冉本人合作，在吴念的认知里两者存在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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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为了目标迫不得已的讲究，一个是目标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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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冉冉执意这样，吴念知道她也没有说不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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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合作这件事，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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