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慢拽紧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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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女只觉得那侵入的感受逐渐在他的磨弄下变得模糊起来,牝户里像是烛蜡融化了似的,火烧般的热暖,却又潮湿绵滑,近乎渐渐感觉不到皮肉搓磨的痛楚,只剩下他往送时酣畅的缠绵。她感觉下头愈发地涨了潮水,湿的厉害,简直像新凿的初泉,禁不住乍涌起来,浸湿身下的暗金色锦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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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不需要管她那什么浅浅深深的识数了。李霁几乎是紧着自己的心意来。他极爱探测她最幽微处,每一下都撞得她浑身发颤,近乎要叫他攻碎自己的花心深处,狂蜂觅蕊,浪蝶寻花,那情欲上下高低地乱涌,震得悬饰七宝的彩帐翻腾摇晃,珠光意乱神迷地滚动在她脸上,叫她承受不住地喊:“陛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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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上渗出薄汗,喘着粗气,却仍不放过她,感觉她浑身颤得受不住了,媚肉翻涌着要咬紧他,令他反而愈加地兴发起来。她身承的欢愉一浪高过一浪,浑身酥麻,恨不得能把腿夹紧,将他那物事永久地留在里头。他偏不让她如愿,促狭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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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麻痒得受不了,一挣身子,头却倒悬到榻边,散乱的青丝顺着床榻瀑布一样垂下来,曳于地上,冰凉的珠玉玳瑁镶在晶莹的丝线上,坠落在她的粉面上,带起一阵微微的颤栗,如涟漪般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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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伸直藕节一样细腻洁白的手臂,挽住那珠帐,金玉相撞,铿锵地发出脆响。她生怕整个人落下榻来,拿腿勾紧他的腰身,那物事又挤进身下红缝之间,叫她啮住樱唇,嘶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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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宫禁倒转过来,黄金涂的御砌铺陈在她发顶,蓝田璧的玉几玉床落在她身下,身毒国的宝镜,刻着七出菱花映照她未着寸缕的酮体。燃沉水香的龟鹤纹铜香炉,喷涌出袅娜迷朦的烟雾,压着她笼罩而来,从她面上飘拂,一直游至他们紧紧相勾连之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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