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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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捞起她，天地旋然地归正，上法圆天、下法方地。他低沉地在她耳边笑语，喘着说：“都要掉下去了，怎么不求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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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眼眸微红，一时怔忪：“和朕在一起，你欢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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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郑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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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她一搦腰身，将她整个儿提摆起来，彻底沉在自己身下，两只玉绡般纤柔的足架在他肩上，因两腿间为他操弄得近乎丢了举止，那足绷得紧张，将绫袜儿挽成两道新月。在言语与欲念的双重交加下，她几乎受不住了，狂浪地喊叫起来，叫完一阵儿，消停了些许，满面红晕，赧然地说：“妾叫的很狰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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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见他对她说：“不会，朕很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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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女犹豫道：“这样殿外头人会不会听见……”他反问：“听得听不见，他们不知道，你是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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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素女心里将这个词想了一瞬，说不清到底是喜是悲。李霁却已展开了下一轮攻势，将她翻身扭转，侧着从后头贴住她，将她胸前那两只白生生的脱兔捉住，抱定以后，在她耳边说：“从前只许朕正对着你，还没与你试过这样呢。”语声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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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女一双朦胧星眼，呻吟不已，自感如今这番云雨，已和从前大不相同，再没有所谓章法、定式。她连名义上做他教习的衿重也保不住了，简直像在被他当成一个物件似的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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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涓水淌了满席，阴流四散，皇帝却仍不肯放过她，叫她的腰肢扭得如杨柳迎春风，娇声婉转，四肢軃然于枕簟之上。偏偏他这样声气离她耳畔极近，运作间的喘息呼吸，皆热烘烘地扑到她耳廓上，与底下的猛烈攻势呼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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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摆弄着她伏到榻边那张冰凉的矮几上，腿股交迭，像驭马般在她身上挣动起来。素女的思绪早已模糊，只能任由他摆布，越过他肩头看见木画镶云母的屏风，摇晃乱颤的烛影跟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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