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叔叔给你钱了你可别自己藏着,你这粗心大意的,都不晓得啥时候裤子破个洞。”
但她还是太瘦了,吊带裙子,带子随心所欲地往下掉,掉一根还好,掉两根就能看到她未能发育出来的乳了,她写作业的时候总要去撩一下,很不自在。
白宵不知道去哪儿了,因果只听到过开门——关门声,没了脚步也没了声音,她的汗珠滴在练习簿上,晕开了刚写下的数字8,而后蝉叫了起来,吱哇吱哇的,门又开了。
那人走过来,径直走向她的门。
这门是不堪重负的,想来一脚就能踹飞那故作虚设的锁,只是这从门缝就传来的酒味厚重,他找不着北。
她好想成为一只鸟。
令吾一看就没睡,没精打采的,也正因如此没看清桓难。
桓难脸色很差,令吾被这么毛骨悚然地一盯就一个哆嗦清醒了过来。
桓难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很显而易见地浮在脸上,立刻收了脸色。
“我上网吧通宵去了啊。”令吾摸着脖子,说一半还打了个哈欠。
他觉得和令吾没什么话好说,转身要走,谁知令吾喊住了他:“你礼拜六还上补习班啊?”
那个男人就这么吊儿郎当地从令吾和桓难中间穿了过去,令吾还在小声骂着死酒鬼,桓难已经手攀到令吾肩膀上发出“你带手机了吗”的问话,令吾移目,桓难的眼睛像是比他通宵过的眼睛还要多红血丝,在烈日下却如黑暗中猫的眼睛一样盯着他。
他把手机一拿出来桓难就近乎是抢过去,在通话界面不带迟疑地摁下了110,但是迟疑又迅速冒了头,这之间可能不到1秒,他就摁了挂断。
桓难把手机塞回了令吾手里,太阳照得屏幕发烫,他握着也心慌。
令吾又想接着问上去,桓难就有些喘不上气来地说:“我好像一直在做梦,我不知道那些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假的,那我不是害了她吗?”
但他仍然是一直重复着“我不知道”。
令吾有些不知所措,他其实很想撇下桓难,因为这件事本身和他就没关系啊,可好像确实是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导致了因果一个礼拜没有去上学,也许其实和他也没有太大关系吧,但他心里总是硌得慌。
“你干嘛不直接上去?”
“……我怕。”
“我怕她跳下来。”
桓难推开他,那一眨不眨的眼睛终于落在了他身上。
“你不就是怕被你妈骂吗?你看你那怂样!那我去!”
本应该看到的是盖着纱窗的窗口,却忽地被拉开,他忽地紧缩双目,上前了一步,那拉开纱窗的人看到他后只过了几秒就迅速又拉上了纱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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