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因果起了坏心思,手指往他咽喉里伸,他腹部蛄蛹了一阵,她摸着他的舌乳头,面无表情地看他想干呕却呕不出来的样子,直到眼见他下身凸了起来这才把手指拿了出来,唾液顺着舌尖拉出一条黏腻的丝,他健康的舌头瘫在那儿,没有一颗针点,哪怕是舌钉留下的孔。
他不说话,但是呼吸声很大,好像光是呼吸都很困难,可他却恰好未死。
因果懒得思考了权当这是梦,反正时至今日已经彻底分不清梦与现实,何不全当做梦呢。
因果只是伸开双手抱着他,把脸贴在他胸口。
似乎是为了更好的入睡,她蜷起了双腿倚着忠难,手伸上去勾他的脖子,她瞧见了红色的“项圈”,皮还挂在外面,没完全剥离,像削了一半皮的苹果。
她一口咬在红色的颈肉,忠难闷哼一声,因果的味蕾尝到他的味道后突然就松了口,不可置信地冒出一句:“……卷?”
他痛得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因果鬼似的盯他,诘问道:“你为什么是卷的味道?”
话音未落,因果就突然扑上来就着刚才那一块颈部发了狠地咬下去,她咬着牙齿不叫不喊,但忍耐压抑的声音还是会泄出来。可她要了好半天也咬不动,只留下一个更深的牙印,分离的时候还拉出血纤维丝来,沾得牙缝都是血。
皮上还有些许肉沫,她像舔蛋糕那层透明纸上残留的奶油一样舔过去,这像老式奶油蛋糕的味道,可能这片地方已经和他的神经脱节了,他不动声色。直到因果想吃更多的,把那层皮往后一撕他才发出嘶声。因果循着他一点一点被剥下来的皮舔着肉沫,像小猫舔罐头似的,可惜很快就断了开,跟胶带找不着开口一样无从撕起。
“好吃吗?”他突然问。
似乎是看因果呆滞地愣在那儿不做声,他挺起背来让自己伸到她面前,因果忽地回神,便被他一双黯淡的眸子盯着,“你喜欢吃卷吗?”
最初、后来,乃至现在,她都没能说出口这个极其简单的真相,只因一个尴尬至极的开头,她要把这个秘密埋在心底一辈子。
他笑了,俯下身,把那草莓颜色的肉挪至她面前。
“太好了,还以为你不喜欢。”
因为不能吃太多,胖了会被妈妈打,所以必须得吐出来。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妈妈死了。
她报复性的进食,把他的皮一片一片的撕下来,皮沾着血就有了甜味,她把软一些的肉夹出来合成一块三明治,饿死鬼投胎式的往嘴里塞,把口腔鼓成了仓鼠。
因果还在抱着他一根断臂啃着,不经意瞥见他两腿之间硬着的东西,她好奇心重,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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