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都白了,想着不能压在因果身上死,只得自己往旁一躺。因果缓过神来支起身,她看着他惨白的脸更是来气,拍着他的脸说:“死装什么。”
“你……?!”因果瞪向了那皮肤虚白的家伙,他见她兴师问罪,倒是游刃有余地用刚哭过的脸扯出一个笑来。
忠难视线已经模糊了但还有些意识,他感觉到因果的温度捏在他舌头上,随之而来的一瞬是穿刺的疼痛与金属的凉意,他疼得身子一颤,意识都被扎清醒了几分,便见到第二根针清晰地刺下来,竟不由得往后一躲,她突然抬膝盖往他胯下一顶,他肉眼可见地硬了起来。
她想到这东西在她做那种梦的时候在她身体里进出就更恼火,扒下他的内裤便用双腿夹了上去,他舌头里扎着两根针不便说话,但感知到她大腿肉夹在他硬挺的阴茎上又是倒吸凉气,疼和爽在他大脑里打架,似乎是爽更占上风些,但紧接着疼痛又盖过一层,她拿第叁根针对准了他的马眼刺进去,他终于是没能忍住疼叫出了声,因果眨巴眨巴眼睛,刺进去又猛地拔出来,他甚至言语模糊地求饶“我错、我错了,别……”
忠难欲说什么但她又把针捅进马眼,他“嘶”地一声哆嗦了一下,因果捏着针转圈,他疼得要翻身,因果就怕他这样呢才用腿夹着他的阴茎,他的手抠在地板上把指甲都抠断了。
他口齿模糊但依然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骗你。”
可他的眼睛还是那样,令人讨厌,但是——因果伏下身,他毫无血色的脸,好像在诱惑她似的舌头露在外面,她凑得更近了,好像要亲下来,但他突然把脸又撇到一边,因果诧异地直起身,他只是用手捂着嘴摇头。
忠难感觉有点撑不住了,可她拿针往他乳头上穿刺了过去,他又回光返照了一瞬,抬眼的时候就挨了她一巴掌,打得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被她捏着脸说:“舌钉都打了,乳钉也打一个吧。”
她把内裤脱下来,流着水的嫩肉口赤裸裸地贴在他的阴茎上,但他就是没有力气强行操进去,这就是因果想看的,看他欲火焚身但无能为力的狼狈模样,一边磨一边舔着他被针穿刺的乳头,他还有力气伸手去抓她的腰,被她捏着乳上的针提了起来又疼得不敢造次。
死了。
而且明明是要吞千针,连一百根针都没吞完,算什么啊。
她嫌弃地一抹在他胸口,又端详了一阵那刺了针的胸,着实色情,等他活过来一定要给他打乳钉。
她关上门,里头金碧辉煌的闪眼睛,她看到有个格格不入的袋子放在洗手台上,要说为什么格格不入,就是这里明明是欧风装修,袋子却绣满了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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